。伸手握住了陆风的手。像是在海里的时候那样。握得紧紧的。任何人都分不开。
“不要叫我老爷了。叫我陆风。”陆风轻吻着秦屿的手背。用秦屿的手磨蹭着自己的脸。放佛要感受秦屿这个人的真实。想确定这是不是做梦。又连咬一口都舍不得。
“你真是……你高兴了就叫你名字。不高兴就不许了。”秦屿有些无奈笑笑。将头靠在了陆风胸口。眼睛缓缓的眨着。像是随时都会闭上。
“以后不会那么对你了。我知道了你的心意……”陆风有些感慨的抚摸着秦屿的头发。半晌缓缓道。“对不起……我只是想确定你的心意。我只是想知道。比起你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任务。我这个人在你心里算什么。”
“想知道就直接问我好了。”秦屿嘴角上扬。声音都带着一丝甜腻的沙哑。
“那我和你的任务比起來。谁重要。”陆风无比配合。
“你……”秦屿看着陆风的眼睛。说出了答案。“我以后再也不会执行任何任务。我只是你的管家。我为你一个人服务。任你驱使。伴你一生。”
“秦屿。我的好秦屿。”陆风被秦屿的一席话感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一下又一下吻着秦屿的头发。“能得你相伴一生。我是几世的福气。我知道了你对我好。就什么都不图了。”
“过几天。我们就去荷兰结婚好不好。”
“好……”
“我要给你买最贵的戒指。在戒指里刻上我的名字。把你死死套住。”
“嗯……”
“你喜欢风车花田么。一大片一大片的薰衣草。很多小姑娘都喜欢那个。”
“我又不是小姑娘。但是我喜欢。”
“然后我们就坐着火车周游世界。随便哪一站上车。随便哪一站下车。去吃当地的小吃。”
“好。”
“秦屿。你会说英语吧。等我们累了。就去欧洲定居。在阳光明媚的欧洲南部养老。”
“……”
“秦屿。你困了么。怎么不说话。”
“……”
“秦屿。秦屿。”陆风伸手轻轻推了推秦屿的身体。秦屿双目紧闭。眉头紧皱了痛苦。
“擦。这是怎么了。”陆风伸手拔出了手背上的输血管。把秦屿抱上了床。血袋里的血洒了满地。但是陆风仍然分辨出了地上的那一道长长的血迹。从秦屿的床一直延伸到窗口。又从窗口延伸到陆风的床下。
秦屿的腿一直在流血。秦屿却一个字都沒有说。
这个傻瓜。
真的想截肢么他。
陆风的脑袋因为失血而发晕。还是抓起桌上的电话打了出去。“天娜。叫医生來。秦屿出事了。”
三个月后。欧洲
“秦屿。这个奶油蛋糕很好吃。”陆风穿着白色的厨师服。头上戴着小白帽子。手里端着个托盘到秦屿面前。“來。张嘴。”
“别闹。等我把碗洗完。”秦屿回头瞪了陆风一眼。专心致志刷着池子里的盘子。
“别洗了。你的手都泡皱了。我可舍不得。”陆风抱着秦屿的腰开始磨蹭着撒娇。
“别动。一会让老板看见会扣工资。”秦屿将洗干净的盘子放在旁边的干净池子里。一丝不苟。
“靠。他敢扣你工资我直接一刀捅了他。”陆风一脸凶狠表情。从案板上拿起了一把小刀。
“别。”秦屿按住陆风的手腕。暗中施力。“你还这么冲动。要不是你和人在店里打架砸了桌椅。我们能在这刷盘子么。”
“那也不怪我。谁让那外国佬总看你。”陆风无奈摊了摊手。随后说道。“要不是你把我的银行卡都收走了不让我花钱。咱们怎么会流落到给人刷盘子的地步。”
“那都是赃款。都是黑钱。一分都不许花。我都捐了。”秦屿拿起洁白的毛巾。继续擦着盘子。
“捐了。。”陆风的嘴巴张大可以塞下一个鸡蛋。“那那那……那我们的婚礼怎么办。那我们的戒指怎么办。我们的环球旅行呢。”
“沒了。”秦屿语气淡定。转身把盘子放在一人高的架子上。忽然腿一软整个人向下栽倒。
陆风一把将秦屿的身体接住。有些无奈又有些心疼。 “你多少留点。你的医药费怎么办。还有娜娜的学费。”
“傻瓜。我怎么可能一分钱不留。逗你的你也信。”秦屿终于忍不住脸上露出笑容。
“你真是……”陆风对着秦屿的脸伸出了手。
“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