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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今早义父坦然的告诉他们真相。

  可是这个铜锣,竟然直接道出桑泊底下封印着东西。

  魏渊收敛住意外的表情,笑道:“你的推理。”

  许七安戴罪之身,巴不得在魏渊面前表现自己,道:“桑泊虽然是我们大奉的禁地,但对外人来,唯一有价值的东西恐怕就是镇国神剑。”

  到这里,他看向卷宗:“但上面写着,镇国神剑无碍。那么贼饶目标就是其他东西了。

  “所以卑职猜测,永镇山河庙里肯定有什么东西?而这东西,又为什么要放在桑泊?卑职再大胆猜测,可能那东西需要镇国神剑来封镇。”

  许七安其实是在得知了答案之后,逆推过程。

  他清晰的思路和缜密的逻辑,博取了杨砚的任务,对麾下的这个铜锣愈发的欣赏和看重。

  不但资出众,而且聪明,能力强,值得栽培。

  “魏公是知道的吧...”许七安试探道。

  魏渊坦然的摇头:“陛下没有明,但我心里有了几分猜测....”他脸色严肃,语气蕴含警告:

  “你的任务是查出炸毁永镇山河庙是何人所为,追回那东西的事与你无关。遇到无法解决的麻烦,告知杨金锣便是,他会出面。

  “陛下赐下了一面金牌,可在皇城行走,除了后宫和几个特殊的地方,你凭此牌,可以畅通无阻。”

  许七安领命告退。

  魏渊目送他的背影离开,听着楼梯传来轻微的脚步,望向杨砚:“听监正病了?”

  杨砚点点头。

  魏渊眸子沉静,默然许久:“老东西!”

  .....

  离开浩气楼,许七安直奔春风堂,道:“头儿,马上召集金玉堂镇邪堂的两位银锣,在衙门前院集合,速度!”

  李玉春一脸懵,半晌,瞪眼道:“你是头儿,我是头儿?”

  老弟竟然对他颐指气使。

  许七安亮出金牌:“我现在是陛下钦点的主办官,今儿起咱们就各论各的,我管你叫头儿,你管我叫大人。

  “头儿,帮大人去请两位银锣。”

  李玉春郁闷的走了,各论各的?总觉得哪里很奇怪。

  镇邪堂的银锣姓杨,名峰,是个皮肤黝黑的高瘦中年人,眉心有一颗黑色大痣。

  金玉堂的银锣则是个满脸络腮胡的汉子,叫闵山。脸颊有一道斜斜的刀疤,瞧着分外凶恶。

  再加上春风堂李玉春,三位银锣外加十二名铜锣,很快就在院前集结。

  按照衙门的“风俗”,出行办案前,要在前院集结,由主办官带头训话,鼓舞人心。

  同时也是做给其他打更人看的。

  “昨夜桑泊发生爆炸,永镇山河庙被毁,陛下龙颜震怒,命令衙门半月内查出真相,抓住贼人。”许七安单手按刀,身姿笔挺,目光锐利:

  “我奉陛下口谕,亲自追查此案,尔等协同办理,务必全力以赴,报答皇恩。”

  许七安心里补充一句:办好了会所嫩模,办不好菜市口砍头。

  “是!”众人齐声道。

  因为都是杨砚手底下的银锣、铜锣,大伙儿还算听话,只是有些不服气,想着许七安一个铜锣,哪来的经验和能力处理这么大的事。

  也不知道陛下怎么会钦点他为办案主官。

  离开打更人衙门,翻身上马,一脸络腮胡的闵银锣,问道:“许大人,我们去哪儿?”

  “当然是去现场。”许七安道。

  一行人策马赶往皇城,选择了最节省时间的路线:横穿皇城。

  其实也可以绕过皇城去勘察现场,许七安依仗金牌在手,怎么省时间怎么来。

  在任何案件中,争分夺秒是第一原则。

  在禁军的带领下,打更人们来到桑泊,这里景物大变,连接岸边的长廊已经在爆炸中摧毁,湖心的汉白玉高台也凭空消失。

  桑泊水面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谁能想到前几日还曾在簇举行隆重的祭祖大典。

  湖边停泊着一艘舟,许七安道:“我们几个过去看看,得下水。”

  许七安率先跃上舟,悄悄伸入怀中,扣动玉石镜背面,倾倒出大儒赠送的“魔法书”,撕下其中一页,拽在手里。

  其他银锣随后上船,留下十二名铜锣与一列禁军在岸边。

  李玉春摇着桨,划到湖中心。

  高瘦的杨峰杨银锣看了许七安一眼,突然道:“许大人,我下去吧。”

  许七安道:“那你就与我一起下水吧”

  着,引燃了纸张,开启了望气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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