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刚擦黑,芦花村除了偶尔几声狗吠,就只有流萤在半空中飞舞。
如今这两只瘦弱的鬣狗,一左一右的把我围在中间,一直想挪动位置,企图形成前后包夹。
“正在治疗,六爷说,想见你一面。”那个男人说完以后,低下了头,带着几分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