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舰也沉了。”

  吴敬荣满脸震惊。

  我焯,这可真是,随手凿沉钢铁舰船。

  这是人力可为的事情吗?

  之前听说赵传薪在美国凿沉战舰,还以为多有不实,如今却亲眼目睹,不得不信。

  这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了,此人竟靠一己之力统治了海上。

  看的无数百姓百爪挠心:“吴管带,可这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吴某说谎天打雷劈。”

  旁边的李炎山忍不住:“管带,给我也看看。”

  吴敬荣本不想给,可不知念及到什么,说:“快点看,看完了给百姓也都传看,此等盛况,百年难得一遇。”

  要是光吴敬荣和李炎山看,或许还有人不信。

  但拿着望远镜看完的百姓也大呼过瘾,这就不由得让人不信了。

  “赵先生神勇!”

  “战神!”

  “快哉快哉,当浮一大白!”

  “老穷酸,快把望远镜给我……”

  自然不可能每个人都看到,但见证者也有数十个,其中还有记者。

  “赵先生回来了。”

  最后一个拿着望远镜的人说。

  都不用望远镜,赵传薪速度太快了,由远及近,身形增大,片刻就到了岸边。

  赵传薪跳上了岸:“这下,你们还怕列强的战舰吗?”

  百姓异口同声:“不怕!”

  赵传薪朝吴敬荣龇牙:“那批武器哪去了?”

  吴敬荣心里一紧。

  原来赵传薪还打那批武器的主意。

  他犹豫了一下,旁边的李炎山脱口而出:“赵先生,还在那二辰丸号上。有个叫谭壁理的澳岛商人,和这个林权助狼狈为奸,武器就是那商贾的。”

  赵传薪对李炎山说:“二辰丸号这艘船我要了,你来做船长。”

  李炎山指了指自己鼻子:“我?这,这,这行吗?”

  他对清廷失望至极,没想到山重水复搭上了赵传薪这条线。

  鹿岗镇富有,港岛的玄天宗富有,赵传薪本人据说在美国纽约的华尔街搜刮了5000万美元。

  前途无量。

  “准备上船。”

  赵传薪见此间事了,就要离开。

  有个穿着绫罗绸缎的当地士绅开口:“赵先生,等等,此事不能这般算了。”

  赵传薪眉头一挑:“哦?那你有什么说的?”

  老头匆匆来赵传薪身边,压低声音道:“赵先生,朝廷畏惧洋人,幸好有赵先生在,否则今日将成为国耻日。赵先生伤人凿舰,洋人定然不肯善罢甘休,说不定还有后招。我等何不先发制人?”

  别看这老头一副封建老顽固的模样,还挺热血的。

  赵传薪将雪茄的烟头弹进大海里问:“你老有什么想法?”

  老头昏花的老眼开始闪烁:“广州、香山和港岛的士绅百姓,此前已经向朝廷请愿,要求重分澳岛界限。经此事件后,何不闹大?如此牵制葡人。另,日本人欺人太甚,依老朽看,还需给他们一个教训,老朽愿号召百姓,抵制日货,他们的货物难以销售,损失惨重下,哪还有心思使坏?”

  赵传薪竖起大拇指:“老奸巨猾……啊不,老谋深算啊。”

  老头尴尬一笑,大致摸清赵传薪性格诙谐,也不以为忤:“港岛那边,还需要赵先生配合。你我从南边开始,慢慢波及北方,让日本人吃个大亏。”

  “好,就这么办!”

  然而,其余百姓觉得不过瘾,有人叫嚷:“赵先生,日本人侵犯我们东沙岛,拆毁大王庙,驱赶百姓,挖坟掘墓无恶不作,还挂上了日本的旭日旗。”

  赵传薪顿时纠正:“那叫膏药旗,以后再说错我掌你嘴。”

  众人哄笑。

  那人继续说:“赵先生,日本人说东沙岛距离日本近,还将东沙岛易名为西泽岛。”

  赵传薪见一时半会走不了,掏出一支烟点上:“东沙岛距离日本近?呵呵,我看日本距离我也很近。”

  这句话说的霸气侧漏,将林权助说的面色大变。

  什么意思?

  你莫非还想要占领日本?

  “赵先生,你为民做主啊。”

  赵传薪伸指头隔空点了点林权助:“回去告诉侵入东沙群岛的日本人,我给他们两天时间撤离,两天后,谁在谁死!”

  林权助终于沉不住气了:“西泽岛是我们日本的……”

  赵传薪三步并两步走过去,薅着林权助的衣领,正反各一巴掌,将他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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