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带了一群人在头等舱餐厅外,堵住门口。

  他趴着玻璃向里面看,看见了了倒在血泊中的大副尸体,以及还在餐厅的四个人。

  船长皱眉,此时有人对船长说:“不要进去,即便你有枪,也未必能制服他。”

  船长勃然大怒:“我有九杆步李恩菲尔德,难道还对付不了他一个人?”

  “那您请便。”

  船长指着一人说:“你瞄准他,就在这里射击。”

  却见里面那个逞凶者,忽然戴上了一副眼镜,手里多了一杆步枪。

  卷王M1908,杠杆式步枪。

  赵传薪扣着护手,手掌外翻。

  咔嚓,单手上膛,举枪对准窗户,看都不看开了一枪。

  砰。

  外面刚端起李恩菲尔德短步枪的船员,没等开枪呢,便被一枪爆头。

  玛利亚轻呼一声,赶忙捂嘴,担心引起那个杀神的注意力。

  却不小心拨动了亚里士多德手背餐刀,疼的他“嗷”地叫了一声。

  玛利亚赶忙去堵他的嘴。

  “唔……”亚里士多德额头汗流如瀑。

  窗外更是一片惊呼。

  乘客扇形后退。

  船长的脸上,被溅上了不少红白之物,他打了个激灵,好悬吓尿裤子。

  餐厅内,赵传薪将步枪往桌子上一拍,重新掏出一根雪茄点上。

  然后见玛利亚和亚里士多德想要处理伤口,又满脸担忧的模样,不禁乐了。

  “绣花针那么大个伤口,你还好意思叫唤?你他妈果然是个怂包,你过来。”

  亚里士多德想装缩头乌龟当没听见,可赵传薪的眼睛在眼镜后面闪烁着凶光,将他身体硬控,不由自主的迈步过来。

  赵传薪说:“伸手。”

  亚里士多德将他的胖手伸出,赵传薪寻若闪电出手,将餐刀拔掉。

  “嗷……”

  “闭嘴。”

  “是。”

  比狗还听话。

  赵传薪丢出一瓶云南白药:“滚一边自己上药。玛利亚女士,请过来和我一起用餐。侍应生,你再去拿两份餐具过来。”

  侍应生嘴唇嗫嚅着:“是,是先生,只是我的腿有些动弹不得……”

  “或许我打断你的腿,你就能爬过去了。”

  “不,不……”侍应生亡魂大冒,两条细长的腿像面条一样飘过去给赵传薪取餐具。

  到了餐具台,侍应生看见旁边放着蔷薇,他想起了赵传薪那桌有女士,而那凶手似乎对那位女士有点意思,便顺手又拿了一朵蔷薇摆在盘子上端了过去。

  到了之后,他颤抖着将餐具和酒杯摆好,将蔷薇放在桌子一侧。

  对面的玛利亚眼泪如同断线珍珠噼里啪啦的掉。

  赵传薪见状,对侍应生说:“去拿个新的丝帕过来。”

  侍应生有些缓过来了,飞一般的跑到吧台取丝帕,一阵风的回来递给赵传薪。

  对面的玛利亚伸手,等待赵传薪将丝帕递给她擦眼泪,赵传薪却拿起丝帕擦了擦自己的眼角:“害,这几天熬夜,有些上火了。”

  玛利亚:“……”

  侍应生:“……”

  然后赵传薪才恍然大悟:“哦,原来你想要啊,那给你。”

  说着,将自己擦眼屎的丝帕塞给了玛利亚。

  玛利亚:“……”

  赵传薪又见桌子上的蔷薇,随手插在自己西装驳领上的米兰眼中,花枝在后面的袢带固定。

  侍应生直接不会了。

  此时,外面的船长又惊又怕又怒。

  他拿别人递过的毛巾胡乱的擦拭头面,那股腥膻的味道散开,顿时让他弯腰呕吐。

  吐了半晌,他气急败坏的说:“闯进去,闯进去杀了他,杀了他,如果要上法庭我来上,快去!”

  一个孔武有力的年轻船员不知天高地厚,觉得这是个表现的机会,端着步枪用肩膀顶门。

  而餐厅里的赵传薪,夹着雪茄抽了一口,右手再次伸向桌子上的卷王M1908,扣着手扣转了半圈上膛。

  咔嚓。

  看也不看的扣动扳机。

  砰。

  餐厅外,正想撞门的船员太阳穴中弹,汩汩流血倒地而亡。

  再次将枪拍在桌子上,赵传薪顺便低头嗅了嗅蔷薇花类似苹果气息的香甜味道,以抵消硝烟的刺鼻味。

  玛利亚、亚里士多德和侍应生脸色煞白。

  这他妈不用瞄准就能开枪杀人,到底是一种什么新型射击技术?

  此时,厨子端着鸡肉韭菜汤和比目鱼片、冰镇慕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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