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摊丁入亩,您知道吧?”

  “若是不愿意这么做,我们可以改变税制,比例税啊,奢侈品的消费税啊,我们完全可以在税制上玩出花来,哈哈哈,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大问题,农税只是最基本的,还有如今的庙堂,我们可以采取更先进的三省六部制....”

  刘长不断的说着自己的想法,跟韩信那时不同,亲自动手去造枪,造炮,造火车,那还是有些难度的,可像这类的政策,只要能知道其原理,还是能作为很好的借鉴,或者可以灵活的进行运用,张苍很是认真的听着,刘长讲起了很多不同的制度,很多全新的办法。

  “如今的官吏选拔体系,也可以该,哈哈哈,地方举办地考,庙堂进行朝考,缺什么职位就招什么,举行相应的考核,通过的就可以入职,我们将其分为笔试和面试,太学的考核要跟这个区分出来....”

  张苍有些茫然,“这都是陛下在梦中学会的?”

  “哈哈哈,这算什么,还有很多很多,我几天几夜都说不完,对了,老师,你如今想要跟我比一比数学吗?”

  刘长的脸上忽然出现了极为阴险的笑容。

  在过去,张苍靠着自己顶尖的数学能力,能跟刘长不分上下,可经历了这次梦境之后,刘长所提出的一些数学方式,他的一些问题,却让张苍直接闭上了嘴,他这次根本就回答不出来了,甚至都开始不太能跟得上刘长的思路。

  张苍因为用数学的方式来处置国事,被称为计相,可他在计这一块,居然完败给了刘长。

  刘长愈发的得意了。

  “师父啊,我这脑子里的学问,可谓是无尽无穷啊!”

  刘长勐地想起了什么,大叫道:“来人啊,去将浮丘伯叫来,我要跟他论儒家的学问!

  将公羊寿叫来,我要跟他们论公羊!

  还有,将楚国那几个老是写诗嘲讽我的叫过来,我要跟他们比诗,我要当大家!

  !”

  甲士们都有些担心,陛下自从苏醒之后,情绪一直都很亢奋,如今更是说出了要跟浮丘伯辩论学问这种话,按着太医们的猜测,这大概是石头撞击陛下的脑袋之后,导致陛下的神志不再那么的清楚了....

  张苍也离开了,刘长苏醒,他的压力就少了很多,与此同时,刘长也在给各地写信,明确告诉他们自己苏醒,让他们都安心治理地方,不要耽误今年的农桑。

  除此之外,刘长最为担心的还是武都的地动。

  这次武都的地动,十分的可怕,整个武都都变成了废墟,听闻道路,山川,水泽都受到了影响,连着周围的十余个县城都遭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响,远在长安,都能感受到地动的感觉,陇西郡已经忙成了一团,到处都是赈灾活动,而令刘长愤怒的是,庙堂在这段时日里,并没有给与陇西太多的关注。

  陇西也是如此,心思都用来抵抗河西国去了。

  武都的地动持续到了如今,还在发生着余动,刘长让张苍来负责赈灾的事情,要求他在最快的时日内安抚好灾民,同时重新恢复道路运输。

  长安城下。

  一辆马车迅速被甲士们所包围,马车周围的骑士和甲士们迅速开始对峙,城门校尉吕产注意到了这一幕,火速前往解决,周围的行人们害怕受到波及,连忙躲开,甲士们鱼贯而出,开始进行戒备,当吕产走到最中间的时候,看到了驾车的那个人,而这个人,吕产是认识的。

  “偃???”

  驾车的人是张偃,此刻一脸悲愤的看着周围的甲士,吕产挥了挥手,让甲士们后退了几步。

  张偃看着吕产,叫道:“舅父!

  ”

  “你这是....”

  吕产刚开口,一个肥胖的头颅就从立车里探了出来,正是梁王刘恢。

  吕产懵了。

  ...........

  “长..陛下。”

  刘恢站在刘长的面前,他浑身大汗淋漓,整个人都是气喘吁吁的,从胸口发出了一阵阵腔调怪异的低喘,看向刘长的眼神里满是担忧。

  “五哥....”

  刘长苦笑了起来,就在刚刚,吕产急忙派人前来,说是抓住了梁王,至于为什么要抓他,当然是因为他私自离开诸侯国,还私自进入长安,诸侯王在没有命令的情况下,擅自离开自己的国家是重罪,进入长安就更是重罪了,吕产也无奈,只好将两人抓起来,却不敢大张旗鼓的,偷偷派人告知刘长。

  刘长让吕产将两人送进来,吩咐他不要让外人知道这件事。

  “你没事,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刘恢上前,匆匆忙忙的摸索着刘长的身体,确定他浑身都无碍,刘长无奈的说道:“兄长,我是三十岁,又不是三岁....”

  刘恢很生气,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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