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天青县而至神都,甚至更早一些,从神都而至天青县开始,他便一直有些不舒服,那种东西说不清道不明,或许是对这个世道的不满,也或许只是对自己命运的不满,但不管如何,那种不舒服早就藏在心中许多年了。
如今强行拔刀,虽说对于此刻战局来说,不见得是个明智决定,但陈朝无比清楚,自己只要活着离开战场,那么忘忧便只在眼前,没有太多阻拦了。
或许是因为自己虽说走的是武道一途,可切切实实都一直不算一个纯粹武夫?
陈朝笑了笑,管他呢。
人生在世,求一个自在而已。
或许一世自在很难,那么求一时呢?
陈朝觉得大有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