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此前养子袁天下与袁馨的事儿自然也早就听说了,那时候自己正走了一趟东都洛阳,并实地考察了一番,因而消息其实也算不得灵通,得知消息之时已经在很后面了。还有算是自己半个弟子的袁熙在赴任幽州牧的时候遇刺,最后所幸也算是平平安安,并无大碍。此两件事均和袁尚一系脱不开干系,虽说自己并不想
牵涉其中,但放眼冀州,袁公身边尽是袁尚一系的人,自己若是真的遗留在边军,那邺城迟早会被刘氏和袁尚掌控,那时候,再想要翻身那就悔之晚矣!众人见监军田丰与副将王英已然是英雄相惜,于是也很是开怀的各自起了身,纷纷举杯相庆,一是庆祝以麴义为首的边军与冀州别驾间的友谊,第二也算是欢送
明日即将离别此地尚不足一旬的边军第二大员。总之一句话,开怀痛饮,不醉不归......翌日清晨,天色微亮便有一行五骑除了边军大营便打马向南而去,约莫不到百息的工夫,便消失在了远方。可在大营南门的木质瞭望楼上,一袭身着金色甲胄的浓眉大眼的四方脸正依旧面朝南向,望着远方,正是边军统帅麴义是也。他眉头轻舒,思付起来,其实两人曾经也算是半个袍泽,只不过一人向文,一人向武,
各自安好罢了!虽说自小我麴义便看不顺文人趾高气扬高高在上的模样,不过这田丰,到还真有些意思,当真也算得上一号人物!一阵微凉拂过,便是一阵军号声声,唯有瞭望楼上的将军依旧伫立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