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地说道:“前方可是韩县长当面?”

  “对方多少人?”

  听到要斩首,跪在地上的逃命顿时慌了,一个个哭嚎哀求。

  刘也不废话,从怀中取出调令文书扔了过去。

  骆沙小声说了一句。

  大宋境内禁军糜烂,这一点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了,可烂到这种程度,还是超远老九这个西军的想象。

  可想而知,宋人对关扑有多喜爱。

  老九抱拳应下,打马朝着前方冲去。

  这已经失去了一支军队的基本素养。

  哪怕隔着上百米,都能感受到一股彪悍凶猛的气息。

  老九忍不住感叹道:“不曾想这武卫军竟糜烂至此。”

  一旁的余朝欢并未察觉到他的异样,此刻注意力,都在百米外的重骑兵身上。

  这帮重骑兵没有第一时间发起冲锋,反而在百米外静静等待他们结阵,显然并非敌军。

  所以,见到老九独自架马而来,那名都虞侯并未下令放箭,而是高声问道:“你是哪一军的将士?”

  而且是大批骑兵!

  两人脸色顿时大变,眼中满是惊骇。

  “……”

  关扑流行到什么程度呢?

  余朝欢忙问道:“可是敢炽军?”

  骑兵营的弟兄,立刻将这些逃兵拖到空地上,手起刀落。

  足足等了一刻钟,武卫军才勉强结成战阵。

  直到距离大军不足五百米的时候,奔腾的马蹄声,终于引起了武卫军的注意。

  显然,这封调令文书是真的。

  就算不能做到如臂使指,也起码不能像方才那样,乱成一团。

  都虞侯说罢,转身朝着中军行去。

  “得令!”

  紧接着,轰隆隆的马蹄声隐隐传来。

  坐在对面的余朝欢,则双手扣着几个铜钱,满脸兴奋的摇晃着。

  没有任何犹豫,骆沙立刻答道。

  只见前方上万大军人喊马嘶,彻底乱作一团。

  待冲锋到距离大军不足二百米的距离,刘一勒缰绳,控制战马停下。

  余朝欢生怕他不耍了,赶忙说道:“风水轮流转嘛,说不得骆兄马上就转运了呢。”

  不多时,余朝欢与骆沙穿戴着铁甲,架马而来。

  一支五千人的重骑兵,一个月便是十万贯,一年就是百万贯,这谁顶得住?

  刘双手抱在胸前,冷眼旁观。

  刘板起脸,学着韩桢的语气冷声道:“即刻起,武卫、镇海二军由我接管,暂任都统一职,你二人可明白?”

  旁人不认得,可他却认得。

  他又不傻,从骆沙刚才的反应来看,定是认得这些人。

  看着跪在地上的逃兵,刘面色冰冷,厉声道:“军法第八条,临阵脱逃者,斩!”

  字迹是赵霆的,下方还有知州与通判的官印。

  五百余骑兵纷纷换上重甲,佩刀持枪,翻身上马。

  位于中军的一辆奢华马车上,骆沙百无聊赖的靠着车厢吃酒。

  以前还觉得余朝欢此人有些格局,现在再看,终究上不了台面。

  ……

  噗嗤!

  既然杀不了余朝欢,那就杀这些逃兵。

  余朝欢咽了口唾沫,警惕道:“可有调令文书?”

  老九答道:“自然有!”

  此时,武卫军也已经回过味来了。

  跟在老九身后,余朝欢细若蚊声地问道:“骆兄这些人到底是何来头?”

  骆沙苦笑一声道:“此事说来话长,余兄还是先想想如何过这一关罢。”

  马夫的吃喝、俸禄又是一笔花销。

  摇了一阵,余朝欢停下动作,满脸笑意道:“骆兄,猜吧!”

  余朝欢手忙脚乱地接住,打开之后,仔细看了起来。

  这七八千贯还是因为韩桢推行了马蹄铁,有效保护了战马的脚掌,大大降低了战马损耗,否则每个月的费用得超过万贯。

  就在这时,武卫军中的一位虞侯架马来到车窗旁,抱拳道:“禀指挥使,后方有大批重甲骑兵奔袭而来!”

  一直奔行了两里路,一路上竟没有看到一个探子。

  嘶!

  骆沙忽然想到一种可能,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不知!”

  慈不掌兵!

  闻言,骆沙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之色,口中却说道:“余兄真是鸿运当头,再这么下去,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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