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动不想动。

  蜜桃般的磨盘上,布满了红色的掌印。

  片刻后,她才哑着嗓子答道:“奴……奴晓得了。”

  见状,韩桢轻笑道:“过几日,你的官服告身就发下来了。”

  官服告身?

  陆甜先是一愣,旋即努力撑起身子,满脸不可思议道:“陛下要接奴入宫?”

  韩桢摇摇头:“想甚么呢,让伱入宫太屈才了。我打算授你为密谍司指挥佥事,正五品的官职,可满意?”

  “微臣拜谢陛下!”

  陆甜心头无比感动,强忍着泪珠,学着文臣的模样,躬身作揖。

  韩桢提醒道:“莫要高心太早,密谍司隐在黑夜之中,你这指挥佥事,无法在明面上显现。”

  陆甜柔声道:“奴蒲柳之姿,能得陛下垂青已是大的荣耀,哪还敢奢求其他。只要陛下心里有奴,就足够了。”

  “好了,我先走了!”

  韩桢摆摆手,迈步出了卧房。

  回到书房,他带着刘昌顺密道,一路回到皇城。

  回头看了看渐渐隐入书柜后方的米单,韩桢不由感慨,难怪赵佶这厮要修密道,实在是太方便寻花问柳。

  一个密道在樊楼,另一个则在东鸡儿巷,这谁顶得住?

  ……

  ……

  擦拭干净腿根流淌的豆浆,陆甜重新换上一身襦裙。

  先前那一套襦裙,已被韩桢撕扯成了布条。

  陛下哪都好,就是有些太过粗暴了。

  念及此处,陆甜只觉臀儿上的巴掌印,又开始痒了。

  来到书房中,她唤来先前的伙计,将一张纸条递给他,吩咐道:“稍后找个机会,将纸条送给方才那人。”

  伙计接过纸条,欲言又止。

  见状,陆甜柳眉轻皱:“怎地了?”

  伙计犹豫了片刻,鼓起勇气道:“田妈妈,俺们如今投了陛下,该一心事主,岂能有二心。”

  “你在教我办事?”

  陆甜差点被这厮给气笑了。

  伙计连忙摆手:“的不敢。”

  陆甜呵斥道:“此事陛下早已知晓,赶紧滚。”

  “田妈妈息怒,俺这就滚!”

  闻言,伙计松了口气,笑嘻嘻的跑着出了书房。

  ……

  一场酒宴,直吃到月头升高才结束。

  秦桧一行人,醉醺醺的出了雅间。

  下楼时,黄押班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伙计赶忙迎上前,将其搀扶住,口中道:“相公慢些,莫要摔倒了,否则俺们的罪过可就大了。”

  话间,纸条不动声色地被他塞进对方的袖兜。

  感受到袖兜的动静,黄押班心头一喜,顿时酒醒了大半,不过他面上却依旧装作醉醺醺的模样。

  出了樊楼,乘坐马车一路回到都亭驿。

  黄押班悄悄来到秦桧房前,敲了敲门,轻声问道:“秦侍郎,可睡了?”

  秦桧是真喝多了,本想睡了,却听见敲门声,心下顿时不喜。

  起身打开房门,他皱眉道:“怎地了?”

  黄押班闪身进入房内,将门关上后,压低声音道:“秦侍郎,樊楼的田妈妈传回消息了。”

  闻言,秦桧心中一凛,赶忙将他领到书房。

  端起桌上凉茶喝了一口,秦桧觉得脑子清醒了一些,问道:“田妈妈怎么?”

  黄押班答道:“她如今樊楼被韩桢收归麾下,为其敛财,但却不知她的身份以及樊楼中皇城司的密探。”

  陆甜深知谎言的真谛,真假参半,反而更加合理。

  “如此甚好!”

  秦桧大喜,拍手叫好。

  樊楼被韩桢收归麾下,反而更加方便探听情报。

  “韩桢此人乃是好色之徒,让田妈妈多为他搜罗些美女大家,不得还能探听到火器之秘。青州军也就仗着火器之利,一旦我大宋也掌握了火器,韩桢不过是一跳梁丑罢了。”

  秦桧越越兴奋,彷佛一条康庄大道,已经铺在身前。

  不过很快他就冷静下来,正色道:“不过我等无法久待,得想个办法,与樊楼长久联系。”

  黄押班信心满满道:“此事好办,田妈妈韩桢不通商贾经营之道,因此将樊楼交给她打理。樊楼乃是酒楼,每日鱼羊蔬菜消耗颇大,只需让密探伪装成城外菜农,便能时刻传递情报。”

  “此计不错!”

  秦桧点头笑道:“往后可将樊楼作为驿站,连通南北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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