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县令当即闭嘴,他现在想跳船失败是一说,这位之前几个月就有点过于紧绷的府君明显大受刺激,状态不正常是另一说。
此时此刻,他只能指望平素颇受了自己几分脸色韩副都尉不要临时告他状说他准备往西逃了,否则,天晓得如此局势下如此状态的曹善成能干出什么事情来。
实际上,他的侧旁,现在的鄃县赵县令也只是早早面无表情一声不吭了,俨然早就见识到了一点什么。
双目皆是血丝的曹善成忽然间好像就恢复了清明。
韩副都尉反而紧张的看了王县君一眼。
曹善成沉默了片刻,居然连连点头。
韩二郎认真来答:
曹善成眯起了眼睛。
韩二郎犹豫了一下,说了真话:
曹善成沉默了一下,莫名来问:
韩二郎明显不想开启这个话题,却又只能应付。
曹善成继续来问。
韩二郎认真答道。
曹善成稍得安慰,点点头:
说着,根本不理会两位县令,直接转回自家住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后宅去了。
就这样,时间来到下午时分,因为昨夜轻易取了高唐的缘故,居然是张大龙头领先有些混乱的中路各军一步抵达了鄃县城下。
然后,他让人将薛四酱送入了城内,要求曹善成在明日此时之前开城投降,并引颈就戮。
曹善成当然没理他。
但张行百无聊赖,在等待中路大军渐渐
汇集城下的时候,却是又挑挑拣拣,写了一封狗屁不通的大白话公告文—《论曹善成之死》,然后请人抄了几份,一份留档,一份由谢鸣鹤拿着,贴到到了城内。
